深入神秘国土北朝鲜：5位摄影师分享影像及背后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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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2007年8月的平壤机场，走在雨中的航空空司工作人员。摄影：托马斯·凡·胡特维（Tomas van Houtryve），VII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北朝鲜的护照不太容易拿到。2008年，时事电视台的两名女记者就因非法入境被判12年劳教——无异于宣判死罪——为此，美国前总统克林顿曾亲赴平壤设法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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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影：托马斯·凡·胡特维（Tomas van Houtryve），VII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这张照片摄于冬天。当时我们反复要求陪护人员能带我们去看看一般北朝鲜人会去的商店，但没有被允许。他们一次又一次带我们去的都是这种‘外国商店’，而且在我们到达之前，商店完全是停业状态，灯全部熄灭。直到我们的巴士停在了门口，商店的灯这才被打开。这也是为什么店内的女人会身穿棉服的原因。他们不点灯，没有开取暖设备，直到我们出现。关于这些，他们也并不试图隐藏什么。他们打开门，点亮灯，然后我们能看见女孩们呆在里面，挤在一起在聊天，一面不停搓着手来取暖。而这一切都是在我们到达之前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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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张照片可以被用来作为卡夫卡式小说的封面，雪中走在平壤大街上的一个孤独行人的身影被路过行车的车前灯照亮。这是2008年的2月。摄影：托马斯·凡·胡特维（Tomas van Houtryve），VII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北朝鲜的视觉质感不同于地球上其他任何国家。”胡特维曾经写下他的朝鲜之旅。“荒凉，而且异乎寻常到了超现实的程度。平壤可能比华盛顿或者巴黎拥有更多的纪念性建筑以及更宽的街道——所有都是建在50年前，只是汽车和行人却几乎看不到。就像是一幕空空的电影布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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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为平壤大街上的日常生活图景。摄影：克里斯托弗·莫里斯（Christopher Morris），VII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这里完全没有广告的污染。随处可见政治宣传意味的艺术作品和宣传牌，但即使如此还是显得很空。一切都非常洁净，一切都秩序井然，一切都各归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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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影：克里斯托弗·莫里斯（Christopher Morris），VII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我们被带到了一个花卉市场，那里在举办金日成花节。里面已经涌满了前来观赏的军队人员。我的陪护立即就提醒我不准对着军队拍照。但那当然是我首先就着手在做的事。不过我保证并没有人上来阻止我。我相信，那只是因为所有人都认为我是获得了拍照许可的。在这样一个专制国家，如果没有许可，甚至连被人拍下照片的理由也不能询问，这是属于他们的惯性意识形态。照片中的年轻男孩在要求身边人安静下来，因为他们太吵了。而我的感觉是，来参加金日成花节对他们来说更像是身处肃穆的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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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间。摄影：克里斯托弗·莫里斯（Christopher Morris），VII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当时谈论很多的是发生在乡下的饥荒，也有关于这个国家粮食短缺的一些报道。但是几乎所有能看到的外国人拍摄的田间照片都是透过车窗拍的。当时我说服他们停下车，陪护却只让我在路边拍照。不过距离还是太远，于是我走下山去，陪护也一起追了下来。后来他因为浪费了太多时间而不高兴。因为我们必须得按照他的上级所制定的行程来严格活动，否则他就会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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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乘坐平壤地铁上下班的人。摄影：克里斯托弗·莫里斯（Christopher Morris），VII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我发现在某些方面，”莫里斯说，“相比较北朝鲜，在现今的美国，拍照反而有更多的限制。当你举起相机，尝试在肯尼迪机场里或者任何一列地铁车厢里拍照，会让那里的人——不只是权威人士，仅仅只是一些普通人——不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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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的世界。摄影：克里斯托弗·莫里斯（Christopher Morris），VII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与朝鲜人交谈会引发一些思索。”莫里斯说，“他们将美国视作糜烂的资本主义国家，这一点在他们的意识里确定无疑。记得我有过的一位女性陪护，我给她听iPod里储存的西方流行音乐，这自然是她从未接触过的，但结果那些音乐令她很不舒服，对于她来说只是意味着一种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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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轨道的另一边。摄影：伊尔卡?乌伊莫宁（Ilkka Uimonen），北极星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尽管北朝鲜的陪护人员要求删除所有表现贫穷乡村的照片，这一张还是幸运地保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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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旧的世界。摄影：加里·耐特（Gary Knight），VII图片社，2010年12月8日。
　　“过去的二十多年里面，我在亚洲走过了很多地方，”耐特说，“这里是我真正的第二故乡，我了解亚洲的情形，有时候我们所认为的贫穷并非真的贫穷，而北朝鲜却是真的贫穷。这里几乎不存在农业机械化的情况，在其他方面机械化的程度也极少见。也几乎没有路。但是，你却能在铁路沿线看见成排的鲜花。据我们所知，这个国家甚至都不能养活他的国民，但是却能在铁路沿线一路植上了花草。由此你已经能看得非常清楚，在这个国家什么被摆在了首要位置。”